江少恺没有打扰两个小家伙,折返回去和苏简安说:“下次有时间我再来看他们,今天就先走了。保温盒里是我妈给你熬的汤,趁热喝了吧。”(未完待续)
他去过几次,每次都和上次不一样,或者是多了几个香薰蜡烛,又或者多了几束鲜花,要么就是沙发换了新的布套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舒服?”
“公司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越川一个人忙不过而来,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距离内两次犯病。
围观的人放肆哈哈大笑:“越川,你被一个刚出生两天的孩子鄙视了!”
他可是陆薄言啊!
“你醒了?”
萧芸芸抬起头,一双杏眼红得跟兔子一样,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:“离不开和必须离开,是两回事。”
现在他才知道,这类事情当然可以交给保姆阿姨。
“你才刚手术没几天,抱小孩会把你给累着的。”护士比苏简安着急多了,“要不这样,你把小少爷交给我,我帮你照顾着,然后我们再让人带你去儿科。”
沈越川点点头:“随你,我无所谓。”
可是,萧芸芸油盐不进,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感情,只把他当朋友。
沈越川的语气很重,声音里分明透着警告。
“……”
现在,他想和萧芸芸像正常人那样谈一场恋爱。可是,血缘关系就像一堵钢铁铸成的墙拦在他们中间,让他们受尽折磨。